约翰连侬75岁冥寿,经历过1969年胡士托音乐节(Woodstock)的人还会“啊”一声想起,车上偶尔放一片披头四的光碟,哼哼《HeyJude》。
李安当年拍电影《胡士托风波》(Taking Woodstock),自称人不在现场,但远在台湾也感受到胡士托难以抗拒的魅力,人到中年,以光影缅怀。
亚洲人感受胡士托气息,都是人不在现场的朦胧美。1969对我们而言,是一个笼统的叛逆数字,它未必是个特定年份,但它是亚洲年轻人的向往。我们知道越战,听过反战激发的创意。文字迷穿梭于“垮掉的一代”,阅读杰克鲁亚克(Jack Kerouac)及艾伦金斯堡(Alan Ginsberg)。我们听Joan Baez,Janis Joplin,The Who,Led Zepplin。我们羡慕,甚至效仿50-60年代的垮掉风格。想当年,穿上喇叭裤和蜡染T恤shirt,谁不想当嬉皮士?
其实,约翰连侬没出席胡士托。据说连侬有要求,要披头四出场,就要有夫人小野洋子和她的Plastic Ono Band。也有说法,指连侬很想出席,但人在加拿大,回不来。所以只有胡士托,没有约翰连侬,但那时,连侬歌曲简直就是反战圣歌,人在现场与否,他已是一个时代的象征。
X世代认识连侬,听连侬,和婴儿潮一代聊开了,有共同的话题。Y世代(Millennials或WE世代,1980-2000初出生)开始脱离嬉皮士的乡愿了。谁是约翰连侬?Beatles不是昆虫吗?哦,你说的是车子啊。
2008年美国宇航局将“Across The Universe”朝著北极星传向外太空,纪念披头四40年和50年的美国宇航局。后来Rufus Wainwright在2001年电影《IAmSam》翻唱,大家又再想起连侬。美国人一直谈论连侬,但未必真的放心上,他只是美国人的励志物,没什么“nothing to kill or die for”的。
有一天Millennials统领世界的时候,Beatles只是昆虫、或车子的品牌。在某个时段,连侬再次成为复古风的追崇,但livinglife in peace就像冥寿一样,每年缅怀一次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