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政治是台戏,演员不停走位,沙巴政治绝对是歹戏拖棚的代表作,台词熟到背得出来,连情绪都开始淡而无味。沙巴人看久了,就不是生气,是厌倦。特别是看到那些自称“敢讲真话”的人,一边背著良心牌坊,一边又在敏感利益旁边眯眼不语,实在教人恶心。
先是拖棚了一整年的探矿丑闻,有影片,有文件,有录音,讲的是利益交换,审批土地那些事,连随后有检控与调查的进展都上了法庭新闻。有人看视频怒不可遏,有人跳出来又说证据被剪辑,弄到整个公共讨论像在打乒乓,声音一直在响,但球没落地。对普通人来说,结论很简单,土地,资源,好像总有人先把盘子端走再说。
更让人嗤之以鼻的,是在这些关键时刻,自诩“道德楷模”的行动党,尽管掌控了联邦权力机构,却选择了沉默或婉转处理。面对重大丑闻时,他们不是站出来追问,不是逼问透明,而是“在观察”,“在研究”。地方青年组织和其他在地政党都因此互掀口水战,指责彼此所谓“表里不一”。这种口水戏反复上演,观众早就知道下一幕了。
这里不是要复述法律程序,但讲点常识,当群众看到有录影,有文件,甚至有法院起诉,这个社会的信任链条就被敲裂了。可笑的是,执政中央的行动党总在关键时刻所展现的“谨慎”和“沉默”,已经被街坊解读成“有选择性的正义”,即敢揭别人短,却对自家或同盟的事轻描淡写。换句话说,口径跟良心一样可以选配件,只是这样的搭配效果实在难看。
再讲点台前幕后的。过去几年里,承诺很多,姿态很大的人,常把“全国议题”拿来换取地方上的掌声。但沙巴人关心的是,我们的林地,我们的矿,我们的工作机会,孩子的学校钱在哪?当这些问题一次次被排在“必须跟中央商讨”的等待清单里,老百姓听多了就只剩冷笑。有人会说政治就是妥协,然而现在更流行的说法是,只要能妥协,未来就只会有无限的妥协在等著你。
行动党一次又一次讲得多,做得少,站得高,看得远却不敢碰沙巴敏感利益。谈公平,却在关键时刻选择温和。沙巴人不是要掌声,他们要的是结果,当结果不来,表演就失去了观众。
沙巴人要的是实在的改变,不是浮夸的姿态。如今的氛围是,民心冷了,耐性用完了。对一些自认为还稳坐钓鱼台的人来说,这响丧钟声可能不大,却足够让他们皮肉发麻,因为那不是敌人敲响的,而是来自被忽悠和忽略已久的沙巴人民。
最后一句话送给还在台上自我陶醉的人,别再以为把话讲得漂亮就能掩盖空荡荡的承诺。沙巴的民风虽然憨厚简朴,吹著吹著也能把真相剥下来晾给大家看。等风散了,剩下的只有冷冷的现实和一口响著的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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