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翻译地名的时候,使用乡音翻译也会更加有美感,比如柔佛“FELDA Redong”这个地方用古早翻译法就被译为“礼东垦殖区”,但是部分媒体直接用“惹”来翻译Re。但其实“惹”字应该对应“Ja”(如安邦惹惹,Ampang Jajar)。只是现在有许多地名翻译都已经忽略了乡音,直接用官话去翻译。
霹雳双溪古月(Malim Nawar,旧做Sungai Kunyit)也是个用乡音翻译的好例子。另一位编辑也曾表示如马六甲“亚罗牙也”(Alor Gajah),霹雳“华都牙也”(Batu Gajah)这些地方。如果按照官话发音的话,gajah岂不是要翻译成“卡加”?
当然笔者在从事翻译马来文去中文名时,时常会遇到有多种不一样的译名。比如槟城的Batu Kawan,这个地方在以前只是一个偏僻的乡村,但是随著槟城发展机构(PDC)开发为卫星市后,现在已经是威南县的经济发展火车头。可以在网上查到“峇都交湾”和“峇都加湾”这两个名,但前者应被采用(毕竟使用率比较高)。加上根据早期的翻译习惯,在前一个音节的韵尾,会被后一个音节的声母影响。因此用“交”(闽南语kau1),就是被后一个wan影响了。
其他的例子还包括“峇”(ba)与“巴”(pa),这个很多翻译者都分不清楚。根据另一名资深编辑的分享,现今的人名用字因为跟随今音(即官话翻译)而改动。在以前还会用“嘉化峇峇”(Ghafar Baba),现在都被翻译成“巴鲁比安”(Baru Bian)了吗(明明就应该翻译为峇鲁比安)。
同样的几乎没有华人的沙巴县份Nabawan也应该翻译做“纳峇湾”,而非“纳巴湾”。另外像吉、丹、登这些以马来人占多数的州属呢,很多的地方名是没有华文译名的,就要自行去翻译,但是在翻译时应该尽量按照本地老一辈华人的习惯用字来翻译,以免变成新华社式的官话去马来语翻译。
现今因为行动管制令,时常可以看到各大媒体以及政党翻译马来文地名(或感染群)成中文。不过对于翻译名称,必须要以地方上普遍使用译名为主,而非自己造一个,比如在柔佛丹绒比艾补选时,笔者就有注意到有记者一度将Rimba Terjun翻译为“林巴德准”,但地方上一直以来使用的是“崩山”,所幸在后来多数还是使用“崩山”了。
而马六甲武吉加迪(Bukit Katil),目前有很多媒体都改写成“武吉卡迪”了,不过应使用“武吉加迪”,因为“ka”一路来都翻译为“加”(比如Kajang做加影)。第二是通过谷歌街景查的话,是可以明显看到当地的告示牌使用“加迪”而非卡迪。同样的砂拉越古晋的Stampin国席,应该使用实“淡”宾,非实“旦”宾,当地的华小也用“淡”非“旦”。
译名的实用性
但是地方中文名翻译的实用性不大,不过在书写上可以用来使用,而不是写上马来文名。比如梳邦柏兰岭为Subang Perdana,哥打白沙罗新开发的城镇Kwasa Damansara做“桂莎白沙罗”等。不过会有多少民众在日常说话的时候使用“桂莎白沙罗”呢,都会直接念马来文名以方便理解。
总之小总结,笔者有意编写一本马来西亚地方译名手册,或者是一个直接翻译马来文名成华语名的“词典”网站。不过由于笔者在翻译地名这些只是兴趣推动,没有隶属一个组织,因此也难以推动。目前通过维基百科以及在OpenStreetMap(一个开源的地图,类似谷歌地图)编辑和输入翻译华语名,以让外地人方便,及可以通过一键就查到马来文名的华语地方,尤其是部分华语名和马来语名有差别的住宅区/道路(如笨珍大柴路做Jalan Parit Mesjid)。
这样也方便了那些要查华语名找马来文名的民众。不过真正想了解华语地名的话,还是只能以多读报章,文章为主。希望未来马来西亚的各城镇地名的华语名称可以得到以乡音和古老习惯为主统一规范,而非跟著新华社对外国地方的统一译名表。以上言论为笔者立场,未必全部都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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