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郑己胜表示,最低薪金是否仅是底薪,或包括其他福利并没有清楚宣布,而东马生活水准偏高,但东、西马的薪金却有所差异,可能导致两地经济失衡。
他是于今早出席巴西古当市议会主办的“劳动节嘉年华会”上,对媒体如此表示。在场者包括巴西古当市议员梁桂诚和李宝贵。
郑已胜说,郊区地带的员工月薪可能是700令吉,但雇主可能考量到成本问题而选择裁员,间接导致失业率提升。
“政府希望投资者到郊区发展,但最低薪金制却让城市和郊区员工享有同等待遇,那投资者怎么还会到缺乏公共设施、技术人员和码头的郊区?应以地区来划分员工薪金。”
他指出,外资选择到我国是因为本地员工薪金偏低,如今薪金的上调可能让外资不敢扩充,或撤离本地。
“6个月并不足让业者适应,负责任的政府应听取业者心声,多个相关单位曾声明希望拥有3年缓冲期。”
此外,他说,随著人力资本的提升,业者会把它转嫁在消费者身上,形成通货膨胀,不只是民众受影响,届时薪金上调的员工并无法获利。
他担心,外国驻本地大使馆会提出要求,让本身在本地就业的劳工也获得同等待遇。
“划一员工的薪金也引起业者困扰,如两名员工的薪金分别是600令吉和890多令吉,新制度下2人薪金分别增加300和10令吉,问题就此产生。”
郑氏说,政府可能认为此举能减少本地市场对外劳的依赖,留住本地人在国内就业,其实不然,举例来说,吸引最多大马人前往就业的新加坡,可能也会上调薪金,国人最终还是会越堤工作,政府做出宣布前应考虑周详。
另外,梁桂诚说,新制度对大型工业影响巨大,在成本上涨的同时,商家却不能轻易提高产品价格,惟他同意薪金提高或许能让员工逗留更久,毕竟员工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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