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存在灰色地带,当我的内心说不要,但我的雇主却要,我还能怎样?这跟是不是自愿没有关系。”
沙菲宜也说,赛夫当时确实有机会逃走,但赛夫当时的情况就跟其他职场性骚扰的受害者一样,可能出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而并未逃走。
他指出,已故卡巴星曾在法庭上询问赛夫是不是被逼的,赛夫的回应都是“非自愿的。”
沙菲宜强调,在性骚扰案件中,受害者都不会被视为共犯,因此在这个案件中,赛夫不能被视为共犯。
驳斥政治阴谋论
他在休庭时后向记者说,赛夫应被视为性骚扰的受害者,并对赛夫遭到与其他性骚扰受害者不同的对待感到不解。
沙菲宜在陈词时也说,国会反对党领袖拿督斯里安华不是普通人,因为他充满魅力以及影响力,而在赛夫的案件上,安华也动用了他的影响力,影响这个年轻的小伙子。
与此同时,沙菲宜也驳斥安华的政治阴谋论,他强调,没有人强迫安华在被告栏自辩。
他说,安华批评高法官拿扎比丁的公信力,这已属严重藐视法庭,但法官扎比丁却选择保持沉默,事实上,正是扎比丁宣判他无罪释放。
沙菲宜说,安华申诉遭到不公平对待,更是声称自己是遭到政治阴谋所陷害,而陷害他的人,从最高级别的首相,到最低阶的查案官,都涉及在内。
他指出,在他的执业生涯中,不曾发生辩方获得法庭批准取得证人口供书等重要文件的事件。
要看最快最熱資訊,請來Follow我們 《東方日報》WhatsApp Channe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