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的308大选之后,伊党和公正党、行动党合组了民联,华社里头看到机会者积极往伊党靠拢加入伊党支持者俱乐部(后来改名“伊党支持者大会堂”),美其名成为华社和伊党之间的桥梁。
在民联执政的州属,伊党胜出的选区其选民结构以马来人居多,但底下仍有华人为主的村落,当地公正党、行动党的华裔基层领袖和伊党支持者俱乐部的成员在地方官职的任命因此展开激烈竞争。仰仗伊党当地州议员的力挺,伊党支持者俱乐部的代表在一些村落成功出线。
喜来登政变后,土团和伊党主导成立国盟政府,激发看到机会者迅速加入土团非巫裔臂膀组织,以填补这两个党在华社留下的空位。但是,如果学过加减的简单数学,可从第15届全国大选和六州选举、马六甲州选和柔佛州选的成绩,看到华裔和印裔候选人以土团旗帜上阵的结果。其中土团非巫裔臂膀组织全国主席张发虎的得票状况可作为参考。
2018年全国大选,张发虎在公正党旗帜下上阵华裔选民占33.44%的柏玛尼斯州议席,他获得的支持率为45.14%。2022年柔佛州选,他移师华裔选占48.02%的东甲州议席,结果得票率仅15.58%,较2018年锐减了近30%。值得注意的是,由张发虎的案例证明华裔选民的增长并不能转化为选票。反之,他在华社的得票率连马华都不如(2022年马华在东甲州席得票38.98%,仅输给行动党372票)。可以预见的,土团非巫裔臂膀组织的票源仅只是来自当地土团和伊党的党员或支持者。
倘若是在巫裔选民占绝对优势的选区,岂还轮到土团非巫裔臂膀组织上阵? 经历了2018年和2022年两次全国大选,明显可看到国盟旗下的土团和伊党,在华人区或华人居多的混合选区基本上没戏,这类鸡肋选区如果不参选也太便宜了对手。因此,交由土团非巫裔臂膀组织的代表来填补空缺,除了可显示土团阵容盛大之外,也可粉饰土团的多元性。
当然,局外人往往看不懂加入土团的非巫裔代表是如何看待选举的。但一般相信一些人代表土团在华人区上阵不全然只想当八百壮士,上战场图的只是为了白白撞死。相反的,有付出理应就有收获,他们看到的是万一国盟成功获得执政权,在选战中为土团“牺牲”者,相信也会相应的按在党中的职阶列队,受委任为上议员或官联公司董事职务。这或许是土团对某些人还有吸引力的原因所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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